, אמונה היא התוצאה של מה שאתה רוצה. התוצאה של מה שאתה רוצה
“信就是所望之事的實質,是所見之事的確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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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狱|平行时空爱情故事

*私设如山,ooc慎





那个时候他们才十四岁——山本武和狱寺隼人,在他们记忆里面认为的相遇的那一天是在十四岁——那年冬天并盛町下了场大雪,雪没过他们的小腿。这样的雪已经可以被他们称为“暴风雪”了,狂风夹杂着冰砾往他们脸上打。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岚守或者雨守,暴风和雪倒是一天比一天大,很快就要把他们全部埋了起来。这个世界里面山本武和泽田纲吉是青梅竹马——他们原来也是,一起在并盛町长大,小时候奈奈妈妈还带着纲吉去寿司店买寿司,寿司店的大叔爽朗的笑声像是无线电波至今还在耳边嘶嘶作响。“你们来啦,纲吉又长高些了。”明明前天还来买晚饭昨天几个人还在一起玩却装作是好久不见,山本武从山本刚身后闪现,他戴着绒线帽,鼻子冻得外面的雪人一样。

“我们明天一起去堆雪人吧!”

山本武约了泽田纲吉一起去堆雪人,在十四岁的那年冬天,外面下着大雪,雪没过小腿,外面天已经亮透,太阳敷衍地散发热量在空中滥竽充数,样子让纲吉想起草莓大福。他们合力堆起一个圆球当身体,圆球下端方方正正杵在雪地上,看起来和国中门口的校长雕塑一样。他们又开始揉雪团捏头,一边捏一边讨论给这个雪人起什么名字。

山本武对雪人长成什么样子没有太过分的要求,他只是想拉着泽田纲吉堆雪人,要是不堆雪人也可以打雪仗,或者缠着老爸再打一次年糕。他瞥了一眼泽田纲吉,对方一屁股坐在地上卖力地从地上捞雪,机器人梦在这个冬天再次萌芽,许久没想起的名字也在雪天里复苏,好像从前也有一个男孩子和他们一起堆雪人,他的头发白的也和雪一样。山本武跑去树丛那边翻找树枝,雪人怎么可以没有树枝做的手、胡萝卜做的鼻子和脖子上围着的围巾。等他回过头望纲吉那边看去的时候,几个熟悉的大块头围在他们的雪人那边,样子像是雪怪发现了猎物。山本武烦躁地皱起眉头,他顺手捡起地上两根树枝往回跑,走到纲吉面前时候还不算太晚,他用力把树枝丢过去,树枝只是轻轻地在他们的羽绒服上面划过一道就掉在地上。为首的那个雪怪笑声像极了乌鸦,他往前走了一步,既踩断了树枝又把山本武和泽田纲吉的话当成新年笑话。

“娘娘腔才堆雪人!”说着对面开始进攻。山本武理所应当站出来护住雪人,泽田纲吉躲在他后面揪着衣角,眼看着对方一手就要打下去,只觉得衣领被人用力拽住往后一提,一个黑影闪到他前面,越过山本武的肩膀就丢过去一个雪球。整个场面惊险又稳妥,不知名的黑影像是自动投石机一样丢着雪球,等泽田纲吉反应过来才发现对方仅仅只有婴儿那样大,他带着帽子站在山本武的肩膀上,后背对着泽田纲吉,那些男孩子们逃走了,小婴儿转过身继续看,他盯到泽田纲吉发毛,才压了压帽子,慢条斯理说:

“ciao。”

故事说到这里狱寺隼人才缓步登上舞台,寒假结束的第一天开学他站在教室的讲台旁边做自我介绍。还没有开口山本武和泽田纲吉拼命拍手鼓掌,狱寺隼人的眼刀扫过去也只让他们噤声五秒,他们两个人不好意思地挠头笑了笑。狱寺隼人脸色稍稍好了些,就是这个稍微一下,台下“他好帅啊”的声音此起彼伏,再板着脸也没有什么用了。走下台的时候他一人一脚,踢了踢山本武和泽田纲吉的桌子。

狱寺隼人长开了山本武也何尝不是。狱寺隼人回来的时候还是冬天,十四岁那年冬天并盛有场很大的雪,雪淹过他们的小腿一半整个街道都寸步难行。小婴儿说嗨我是reborn,我是奈奈妈妈请过来的你的家庭教师,你就是泽田纲吉是吧。最相信妈妈的话的泽田纲吉看着站在山本武肩膀上的、一身黑西装的婴儿怎么也笑不出来,山本武却还是老好人一般地说“那我们一起堆雪人吧”,好心的reborn给了他们最后一个宁静的下午。他摇了摇头说“再说吧”就跳下去往外走,他的背影如此萧瑟以至于他们另外两个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离开很久的一个人,万幸是狱寺隼人这个春天回来了,在国中一年级的最后一个学期他们三个恰巧坐在一列上。寒假刚刚上了来就是情人节,狱寺隼人打开鞋柜里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巧克力,下课时候山本武早就不见踪影,几秒钟之后狱寺隼人才意识到其中缘由。那天雪还未化完,吸收掉空气里热量的天气寒冷又干燥,泽田纲吉还是只收到了妈妈的友情巧克力,他抱着手臂在太阳下面小跳着取暖顺便等待两位被爱情缠住的友人,片刻后山本武搂着骂骂咧咧的狱寺隼人走出教学楼。给你,他往泽田纲吉手里塞了巧克力,一会儿去我家写作业吧,顺便吃光半个学校的女孩子送的巧克力。

雪已经停了很久了,眼下全部化作积水排进下水道,狱寺隼人和他去意大利之前比起来变得更加沉默且暴躁,但是他还是最聪明的那一个,山本武和泽田纲吉的成绩加起来勉勉强强和他一样高。顺着学校回家的路上是一排樱花树,早早盛开的几棵樱花树掉下花瓣,几片樱花花瓣掉在他们头上搭顺风车和他们一起走到商业街。“哦,我们来庆祝一下狱寺的回归吧!”,山本武举起拳头挥了挥,我们去买可乐饼吧,还是说狱寺你想吃我老爸切的三文鱼刺身?我都不要。

狱寺隼人粗声粗气地回道。那就可乐饼吧,走吧。山本武一手一个人,一边是青筋暴起的狱寺隼人另一边是双腿抖如晒筛的泽田纲吉。狱寺隼人挣扎了几次都没能脱身,看上去山本武轻飘飘地搭着,实际上大半个身子全靠着狱寺隼人,他们三个人摇摇晃晃往商店街挪过去,山本武看上去像这辈子都没准备放手,狱寺隼人压着只感觉肋骨要断个三根。

“没关系哦,肋骨就像防盗窗一样,慢慢长好就可以了。”哦,原来是这样。等一下啦reborn,为什么你会在这里!顺着惊呼声狱寺隼人和山本武看向泽田纲吉的头,蓬松的头发上此时坐着一个小婴儿。你们好啊,山本和狱寺。他自来熟地打了个招呼,“我先带蠢纲回去学习了。”

谁要学习啊。抱怨声和后面连带的噼里啪啦的爆揍声离他们越来越远,山本武继续懒懒散散靠在狱寺隼人身上,狱寺隼人嫌弃地推了推:“起来山本武。”

哦,那好吧。山本武直起身,手依旧搭在狱寺隼人肩膀上。欢迎回来啊狱寺。这句话晚了几天说出口,前些日子一直在他嘴巴里滴溜溜地转,“我夜跑的时候看见你们家灯亮着,我就想‘太好了狱寺回来了’,但是早上醒来就忘了去你家拜访哈哈哈。”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欢迎回来啊狱寺,我们都很想你。那个“们”轻得一语带过,真相是没有狱寺隼人的那几个冬天山本武和泽田纲吉一起窝在被炉里面看动画片,下一个节目是世界十大不可思议,山本武说“哦我老爸也在看这个我帮他录下来吧”就去拿录像机。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山本刚不看这个节目,至少他和山本武最喜欢一人一杯喝的蹲在电视前面看棒球比赛,录像带陆陆续续攒了十几卷,不知道意大利有没有十大不可思议节目啊,呐狱寺,你在意大利有看过什么不可思议的节目吗?

全是新闻和财经,当然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的确不可思议。大少爷狱寺隼人语气有所缓和,但是他刻意带过了这个话题。“别往前走了山本武,转弯,我们到了。”

“虽然没有研究调查,普世所说的‘女孩子比男孩子早意识到恋爱的来临’并非毫无依据但不是绝对的真理,在离我们不远的邻国,那边的男孩子古时候十三四岁就会对异性产生心动的感觉。”啊,也就是说我对京子的喜欢……“啊,那只是一段会无疾而终的初恋哦。”“不要这样子说啊reborn……不对,不要随便读心啊!”惨遭恩师灵魂暴击的泽田纲吉盘腿坐在小桌前写数学题目,reborn慢条斯理念着书上的内容,只可惜这个内容并不在任何的考试范围里面,仅仅只是他本人的一大恶趣味而已。要广泛狩猎哦笨蛋纲,他另一只手拿着教鞭敲向泽田纲吉的头:“还有,这道题目做错了。”

他们一手拿着书包,一手拿着可乐饼一起回家。狱寺隼人和山本武仅仅同路一小段,在那个十字路口他们分道扬镳。“那明天见了狱寺!”山本武冲着狱寺隼人的背影喊道,他看见狱寺隼人背对着他往前走头也没回,只是举起手意思意思挥了挥。

后来樱花愈开愈烈,升上二年级之后的一个周末山本武就说着我们要不要去看樱花,狱寺隼人一句“不要”呼之欲出,山本武硬是闯进狱寺隼人家里把他带出来。路上狱寺隼人骂了三句“你有毛病啊棒球笨蛋”五句“混蛋山本武”,最后没好气地夺下山本武手里的小包背在自己的身上。“感觉狱寺回了意大利之后就变了很多啊。”山本武拍着狱寺隼人的后背像是在拍一个骨架,受害者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飞出身体:“我没变。”他等山本武跨步追上,他们两个人并排走上桥,山本武也这么想。“也是啊,狱寺还是狱寺嘛。”他打哈哈算转移了话题,我们赶紧走吧,阿纲和reborn还在等我们。

路上他们没了话题,任由河流把思绪带走,狱寺隼人说的是有道理。山本武悄悄分了点视线看向他,狱寺隼人就像瘦骨嶙峋的野狼在黑夜里潜伏,他看上去更加相信天气预报说“今晚是否下雪”而不是同伴的一句“我会来救你”。大家都没变,但是时间在不停流逝,在周遭万物变化的关卡口他们三个人还是很好的朋友并没有发生改变,相应的的他们被动地变化了。这是粗神经的山本武能想到的最深奥的哲学道理了。他现在也只能单纯期待狱寺隼人什么时候可以回应周围人的感情了。

找到他们的时候桌布上还多坐了几个人,真好啊大家一起看樱花,山本武说着就迎上前。狱寺隼人看见自家姐姐就脸色煞白,山本武钳住他的手腕不让他逃跑。不过比狱寺隼人跑得更加快的是校医夏马尔,眼见碧洋琪抄起保温瓶往夏马尔身上砸过去,人仰马翻之际两个人一前一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狱寺隼人的视线,他这才赧然道自己回去之后一直在遭受碧洋琪的料理摧残,以至于见到她就要犯胃病。唯一的好消息是只有看到自家姐姐的整张脸他才会变成这副样子,但凡对方遮掉一点点自己都不会头晕目眩。谈话间山本武一直抓着狱寺隼人的手腕,另一边也没有察觉,只是谈到这个黑历史话竟然也多了些。

三个人心情还算愉悦地打开便当盒吃饭团,第一个饭团被一旁安静不语的reborn截胡,无视了泽田纲吉的哀嚎,年轻的家庭教师几口吞下饭团,带着威胁意思的眼神扫过泽田纲吉对方立刻抖起来。同狱寺隼人对视几秒后reborn抬头打了招呼:“ciao狱寺,好久不见了。”

好久不见?为什么reborn你见过每一个人?只是世交而已。聊天话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狱寺隼人身上,“好厉害啊狱寺。”还是山本武先开口,“原来你已经把国中的理科全部学完了吗?”不,我觉得这不是重点。泽田纲吉在旁边下意识吐槽了一句。“只是被要求这么做而已。”意料之外的是狱寺隼人无所谓的眼神,咀嚼声暂时响彻在上空,泽田纲吉急忙救场:“啊对了狱寺,我妈问你要不要来我家吃晚饭。”就像小时候一样。后面一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正好,来吧狱寺。难得reborn也在附和:“山本也一起来吧。对了狱寺,之前你问我的关于占卜的问题,我可以饭桌上一起回答了。”

感激不尽。回去的路上山本武提议说比赛打水漂。从上面的马路到下面的河堤可以从草地上滑下去也可以老老实实走台阶。狱寺隼人手插在口袋里,像颠球一样头发在风里抖动着,下去的时候腰带上面的链子哗哗作响,山本武一口气冲下去冲到狱寺隼人旁边,不经意地一撞,顺势勾着狱寺隼人差点摔到河里。

你干什么啊。气急败坏地大吼停在半空中,狱寺隼人愤怒的转头擦过山本武的脸颊,两个人扭在一起,下一秒一起一屁股坐在地上,山本武手搭在狱寺隼人大腿上,狱寺隼人余怒未消用按在草地上的手推山本武的头。故事的后续是泽田纲吉好不容易走下台阶就过来尝试劝架,话到嘴边又开始傻笑起来,他们也没丢石子,只是像小孩子一样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往泽田纲吉家的方向走。山本武把狱寺隼人拉起来的时候听见对方嘀咕了句“果然还是笨蛋”,还没问为什么就被对方一个拳头打到闭嘴,揉着肚子山本武拎起地上的包跟上他们,和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小婴儿交换了个眼神,reborn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没说什么,倒是前面和泽田纲吉聊天的狱寺隼人后背一凉。

“根据柏拉图的解释,‘占卜’起源于furor,意思是‘狂热’,西塞罗则认为起源于‘众神’。”联系起来的话,是不是可以说“占卜是由于人和神明无限靠近于是得到神谕的那一刻会躁动”?算是吧。reborn不置可否:“这是西塞罗的《论占卜》的第一小节,后面还有的好讨论的。”再怎么说,神是可以看到未来的事情的,人通过占卜得到未来的动向,这个举动也只能让他们无限接近于神明。更何况未来是无数条线组成。最后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想表达些什么,狱寺隼人用食指抵着嘴唇,骷髅头样式的戒指戴在他的中指上,忽明忽暗之间他仿佛抓住了某个关键点,但眼下脑子一团浆糊,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颇为烦躁地甩开山本武的手。

也就是说reborn你之前的和我说的占卜……当然是骗你的。这句话他倒是很轻松地开口:“未来是可以改变的。这一点我倒是可以很肯定地说出口。”至于为什么你们也不需要知道,那是平行世界里发生的其他故事了。“顺带一提,根据记载,占卜的时候人们并没有出现什么狂热的迹象,所以西塞罗到底在想讨论些什么还有待商榷。”草草结束这场对话,没有理会泽田纲吉“吓死我了为什么京子真的很好啊”的抗议他就把人往外赶,稀里糊涂地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就被赶出了泽田纲吉家,两个人站在门牌旁边对视了几秒,还是狱寺隼人先“啧”一声别开视线。

回家路上狱寺隼人想要找人聊一聊关于今天饭桌上的对话,可惜了他身边是个榆木脑袋。脑海里过了几个画面狱寺隼人就决定三缄其口,倒是山本武笑得和没事人一样问狱寺隼人要不要打棒球。“有的时候当笨蛋也挺不错的。”良久狱寺隼人意味深长地对山本武这么说道,接着他就双手枕在脖子后面百无聊赖看着天空。

“占卜有通过星星占卜的。”——他还在想这件事情。“那算得上不可思议事件吗?”山本武也跟着看天上,可惜今天没有星星,只有大团黑云压在屋顶上。算不上,占卜也是要靠技巧的。在这方面话题上狱寺隼人的态度要比对待山本武的态度好得多。你还是那样子啊。山本武苦笑着挠头,“虽然狱寺看上去冷冰冰的但其实还是很在意朋友的吧。”你在说什么。转头看向山本武的时候对方眼神却与平时不太相同,狱寺隼人瞳孔猛地收缩又恢复常态。你在暗指些什么。这句话狱寺隼人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会说出口,只是他知道这个夜晚过去之后他们又多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想法,把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秘密让狱寺隼人无所适从,他倒也不排斥这些,就是无论哪一条世界线的狱寺隼人对于这样亲密的感情都诚惶诚恐,失而复得的感觉只会让人失重上升,他抓住的未来似乎也发生了点变数。

下一次这么走回家就是夏天了。他们两个人一手拿着棒冰一手提着书包。夏天天空暗得很晚,回家的时候太阳还停留在天上,周围是耀眼的橘色。狱寺隼人和山本武都换上了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肘不时撞在一起,第27次撞击后狱寺隼人扭头瞪他:“你故意的吧?”哦,不好意思。山本武举着棒冰示意不是自己的问题,下一秒他蹭到了狱寺隼人的肩膀。顺着袖口往里划过去,狱寺隼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啊,这次是真的意外……”再怎么解释也来不及了,狱寺隼人一脚踹向山本武的腰间,接着这个势头山本武跑了起来。这是夏天最后一点点阳光还在世的时候,空气躁动闷热,稀稀拉拉的蝉声此起彼伏,狱寺隼人玛瑙绿的眼睛被阳光染成血红,他的头发也开始发光;山本武的琥珀色眼眸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小麦色的皮肤变成了棕色,黑色的头发早就被烘得温暖蓬松。这回山本武先吃完棒冰,到河边的时候他还是压抑住了想要把木棒掷出去的冲动,狱寺隼人靠着桥的栏杆看向山本武,他们靠得很近,如果有心此刻山本武就会在河里坐着,水深只堪堪到他胸口。不过两个人都没有这个心情干这样的事情,还是老样子他们两个人去泽田纲吉家蹭饭,奈奈妈妈依旧笑得不谙世事爸爸也依旧在外面打工。梦见他们上辈子好像也认识,那个时候好像他们会魔法会武功,狱寺隼人是归国子女山本武也和阿纲不怎么熟稔。

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的事情也分不清楚了,过去聊天讲到的占卜此刻却在脑袋里浮现,当然每个人都活得好好的,毕竟这里并没有什么战争和鸟人,相通的只是泽田纲吉身边的家庭教师,还有就是,也是在夏天傍晚山本武一把握住狱寺隼人的手,手指相触的那一刻脑海里响起了熟悉的电影开场曲,或许再热一点的时候他们也会一起骑自行车一起去游泳,看到桃子的时候狱寺隼人总会骂山本武在“不该聪明的地方聪明”。

十五岁未到的夏天夜晚到来之际两个人手拉手,一个人嘴里叼着木棒另一个人棒冰化在书包带子上。这是平行世界里发生的故事了,如果梦境真的可以相通,没准第二天火焰将不再是没有意义地燃烧,除了保护自己保护家族之外,对方的名字也会被刻在心脏的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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